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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明没有丝毫否认算计了老子。
这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，没有必要藏着掖着。
老子陷入了沉默中。
没错，人皇只是稍稍推动了一下，真正在背后逼迫他的，是鸿钧，是原始，是诸圣。他也是明白这一点，才决绝的直接将大船打沉。
我上不了船，那就谁都不要上。
沉默半晌后，老子再度出声：“人皇，本尊有一事极为好奇，不知能否得到解答。”
“酌情而定。”苏明漠然道，没有正面回应。
老子凝视着苏明漠然无情的面孔，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，良久后才冷声道：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突兀的强势质问的，似乎要直接击穿苏明的心境，让他露出破绽。
可是，老子失望了，苏明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，淡淡的反问道：“太清天尊此话何解？”
“吾乃第一代人族，女娲圣母所造化，人族第一位人皇。”
说着，苏明嘴角微微一勾，突然凝视着老子的双眸，眸中被金色雾气弥漫：“你一直想要见本皇，如今却问本皇是谁，莫非是在质疑本皇不成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我们此次的交谈也没有必要了。”
老子强势，苏明更加强势，更加霸道。
老子想要反客为主，苏明直接让他滚蛋。哪怕是人教教主，也得听从人皇的命令。
什么盘古正宗，三清之首，在人族的地盘，就必须分清主次。